“你的心中有一座伟大的墓碑。”席勒的声音回荡着。第一次听时,娜塔莎过于注重话语的内容,错过了语调中那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
抓到你了。娜塔莎在心里想。
“你又在想什么?”席勒忽然出声问,“用你那自以为高超的心理学水平,从我曾经的话语中品出几分不同来,然后以为抓住了我的弱点?”
娜塔莎伸出了一只手,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然后说:“先把你的读心术关掉,来听听我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句话是不是比不戴红色领带更不礼貌?罗曼诺夫夫人?”
“你先安静一会儿。(俄语)”娜塔莎说,“给我一次猜猜看的机会。要是猜错了,你再来纠正我。怎么样?(俄语)”
“你要是实在无聊,就去楼上转转。”席勒伸手从服务生手上拿过酒杯,视线向上看着楼上说,“企鹅人应该很快就会出现了。他对于那个胆大包天的敢在他的地盘上杀人的模仿犯势在必得。一定会借着这场宴会把对方揪出来的。”
“我对企鹅人和模仿犯都没有任何兴趣。”娜塔莎的喉结动了动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回事。”
“你想给我一枪?或者把我的心脏掏出来?”
“不不不,那太无趣了。我怎么能用这样平庸的方式回敬你的读心术呢?”娜塔莎很清楚自己笑起来的时候有多像一只美艳的毒蜘蛛。尽管她一点都不擅长推理,也与心理学无缘,但人在干坏事的时候,总是能克服一切困难的。
“你有一个俄罗斯人朋友。”娜塔莎说,“准确来说,苏联朋友?不,从你的表情来看,你们之间并不是朋友这么简单。他对你有一定的控制力。你的养父或者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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