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钻进车里,检查着车上的货物,拿起其中一盒牛奶,用注射器往里面打了些东西,然后再把这盒牛奶放到第二个,把所有牛奶并成一排,放在了一旁。
突然,手电筒的光闪了几下。席勒戴上口罩走了过去。对方看到他之后愣了一下,问道:“卡斯德呢?”
“他病了,我是他侄子。”席勒耸了耸肩说,“知道你们生意好,耽误不得,所以他高薪聘请我替他送货。”
对方笑了笑说:“原来你就是那个辍了学之后总不回家的混蛋。行吧,先把牛奶给我,然后还有我要的三袋豆子……”
席勒把排得整整齐齐的牛奶递给他的时候,他还骂了一句,然后说:“果然那家伙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他每次递给我的货都七零八落的,我还得重新整理,你可比他适合干这行。”
“说不定我能接他的班呢。”席勒熟练地寒暄着,又按照从货车司机身上拿到的货单把那几袋豆子递给了员工。
做完这一切之后,席勒把卡车司机拖到了副驾驶。他成功在驾驶座上找到了一些粉末痕迹,其实刚才把人打晕的时候,他就闻到味道了。他用火烧了烧那些痕迹,让车厢里弥漫着味道,然后还拿了一点粉末在卡车司机的鼻子底下抹了抹,让他误以为是自己磕嗨了。
不过保险起见,席勒还是按照货车司机原本的笔迹在送货单上给咖啡店的名字上画了个勾,然后把车子开到了下一个送货地点,让货车司机以为自己这里已经送过了。
再次回到咖啡店,正赶上店员从后门下班。席勒假装路过,顺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牛奶已经被整整齐齐地码在架子上,从盒子的形状来看,应该是没有变动过顺序。
席勒又在车里待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果然又在同一时间段看到了那两个来买咖啡的保安。他开着车子绕到前面,看着他们拎着好几杯咖啡回了保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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