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一愣：“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因为你已经开始动情了。”白素素直视她眼睛，“我知道你心里愧疚，觉得当初骗他扮演许仙，害他伤心。可你现在对他好，只会让他越陷越深。而你越是善良，就越容易触怒天道！”
“姐姐，我只是想弥补……”
“弥补就是逆命！”白素素厉声打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想代替我去爱他，想证明人妖也能相守？可你忘了，我是历经千年才换来今日自由，而你若贸然踏出那一步，不仅你会死，整个港岛都会沦为炼狱！”
小青脸色发白，嘴唇颤抖：“那我就一辈子孤独下去？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痛苦？”
“是！”白素素斩钉截铁，“这就是我们的宿命！要么守戒，要么灰飞烟灭！”
两人对视良久，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悲伤。
最终，小青低下头，泪水滑落：“……我明白了。”
但她心中那一抹不甘，却如同野火，悄然蔓延。
而在遥远的日本，京都岚山禅寺的夜晚再度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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