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禅院中,白狐注视着一身大红色新郎服的道济走出耳房,顿时嘿嘿笑了起来,狭长的眼眸由此弯成月牙。
“很好笑吗?”秦尧没好气地问道。
白狐连连点头:“美中不足的是你没剃度,如果顶着一个油光蹭亮的光头拜堂,那就更好笑了。”
秦尧冷笑一声,俯身将其抱了起来,强行把她头顶的白毛一根根薅下。
白狐疼的直叫唤,眼见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方才改口求饶,眼泪都流出了眼眶。
“道济,该去接新娘子了。”
所幸就在她即将被薅秃之际,广亮大步走入禅院内,朗声说道。
秦尧轻轻呼出一口气,随手将半秃的白狐丢在门前:“下次再敢笑我,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
落地后,白狐抬起前蹄,摸着自己稀疏的头顶,带着哭腔喊道:“道济,我恨你!啊啊啊,真秃了……”
“师妹,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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