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根本不担心外祖父的身体就算昨夜真的出了事,她这么多年药丸细心调理的身体,除非一剑封喉,或是一刀毙命,不然都能等到太医前来医治。
“公主殿下这副样子,恕臣有眼无珠,隐居深山多年,不懂现在外面的世界都变成了这样,实在没有看出殿下到底是哪里担忧定国公。”
梁崇月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她小时候刚认识李彧安的时候,也曾与他虚与委蛇过一段时间。
后来这个老狐狸不知道从哪看出来她是装单纯了。
三番几次想在渣爹面前揭穿她,为了保住秘密,她就给他下药。
药也药不死,就是会让他的病重几日,需要在家里多躺几天不能上朝。
更不能在渣爹面前胡说八道,诋毁她当年纯情小白花的美好形象了。
后来她有一次没控制好药量,下多了一点,差点给他药死。
他在朝中混的正是风生水起的时候,自然怕死,拖着快要不行的身体,面色惨白的主动找来求和,只求一副解药,表明此后愿意与她保持表面和气。
梁崇月声音柔和,像极了从前人前人畜无害的模样:
“李太师真是许久不曾与本公主见面了,忘记了本公主当年赠药之恩,李太师这身体好不容易养好,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回山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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