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身份有别,倒是个天生的帝王之才。
“大越和狼瓦的使臣队伍前后脚到的燕门关,根据当地守卫飞鸽传信的消息,最晚不过明日就能入京了。”
梁崇月靠在椅子上,若不是在渣爹面前还要端着,她真想找个地方直接躺下睡上一觉。
“那父皇就不必着急了,等狼瓦的使臣到了再说也不急,都是大夏的附属国,自然是看谁更有诚意。”
两国都来,就很好选择嘛,一国之君自然更加看重利益。
在足够的利益面前,谈什么东西都是扯淡。
大越现在送个男人过来就想保住自己的国家,大夏还要因此搭进去一个公主。
和亲这种事情除非女尊朝代,不然都是男人占便宜。
“什么嫡皇子,芝麻大小的国家,还没有大夏的一个洲大,就想高攀大夏的公主,简直痴心妄想。”
梁崇月说的是心里话,梁湛拿着白玉瓶的手一顿,随即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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