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人退去,云苓才面上带笑靠近殿下,细致的为殿下布菜。
“奴婢从前服侍殿下习惯了,殿下一时间让奴婢歇着,奴婢还真呢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梁崇月一身白衣如尘,全身上下只有两根玉色带子,一根系住如墨黑发,一根系在腰间,束住盈盈一握的腰身。
整个人半倚在椅子上,细长的胳膊一伸,随意的将边上备着的碗筷分开,从云苓手上拿下公筷,指了指身边空出的位置。
“本公主就知道你会如此,快来坐着,本公主已经在朝中告假了,少说能在家里歇个三四日,今晚给你接风洗尘。”
梁崇月一边说着,一边让席玉上酒。
她还从未亲自动手杀过谁,今日匕首以血开刃,得好好庆祝一番。
“殿下,这于礼不合。”
料到云苓会借口礼数推脱,梁崇月直接拉开了身边的椅子,伸手指了指后便不再多言。
瞧着殿下有些冷下来的脸,云苓犹豫了片刻还是心中惶恐的坐到了殿下身边。
只是刚坐下手里又拿起的公筷,开始为殿下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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