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这才看见里头炸开的金线原来是被搅碎的,能对她送出的香囊做出这种事的人只有渣爹了。
看来她借着养病的由头前往边关,渣爹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渣爹最后还是舍不得了,这炸开的金线只有短短一小节,动手的人只剪了一点点就停手了。
梁崇月把香囊放在手上把玩着,这里面还有一点淡香,放在养心殿久了,还沾染上了龙涎香的味道。
两相掺和之下的味道也好闻的很。
梁崇月想事情想得头疼,索性将事情先放一放,她不头疼的时候,她不继续往前进的时候,自然有人替她头疼。
梁崇月从前见过云苓绣东西,这香囊上的花样繁琐,她是不会,不知道云苓能不能修补好。
梁崇月正研究着,云苓手上捧着一只鸽子走了进来。
“殿下,这鸽子腿上绑了东西。”
梁崇月正专心在手上的香囊上,她已经猜到这鸽子是谁放过来的了,自然明白这鸽子腿上的东西是谁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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