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快去查,这守军将领有没有在河水里下毒。”
梁崇月把手上密信塞到段将军手上,荒都距离燕雀关不算远,却在燕雀关的下游,虽然荒都内也有旁的河流,但天寒地冻,早已结冰。
只有这条贯穿了整个北境的天堑江不会冻住,荒都还有她留下的几十万大军,梁崇月越想越心慌,就连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都在不住的颤抖。
段将军见到殿下皱起的眉头,连忙看起了殿下塞到他手上的信,还没全部看完,在看到朝着天堑江下毒一事,嘴里就忍不住爆发怒吼:
“畜生!”
“殿下,属下现在就赶回荒都,现在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想必刚开始生火做饭,一定能拦得住。”
段将军说话间,梁崇月已经朝着外面冲去,留下一句:
“你留在这,严禁将士和百姓再饮用天堑江水,本公主亲自回去。”
梁崇月话音还在院子里,人已经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朝着荒都赶了回去。
天堑江水喝不得了,哪怕这守军顾念燕雀关的百姓没有下毒,这天堑江水也喝不了了。
梁崇月纵马从长街上疾驰而过,坚守两侧的将领只能看见一道红色身影和纯黑的战马呼啸而过,带起的风里都带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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