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是这世间最难拿捏的东西,更何况是个孑然一身,从来都是一无所有的人。
没有拥有过就不怕失去。
“喊席玉过来,带着酒来。”
云苓带着人收拾完浴桶后,领命离开。
梁崇月裹了件月白色长裙随性的躺在躺椅上,申屠玦兄弟俩是双胞胎,一个从小便备受瞩目,在爱意和期待的目光下长的心性险恶。
一个有娘生,没爹养的,被关在帐子里二十几年,为了一点点从前不曾感受过的关爱,什么都愿意做。
取心头血炼药增寿这样无厘头的事情,居然也有人相信,还有人心甘情愿付出。
梁崇月喉间发出一道冷笑,看着窗外不再皎洁的明月,垂着头笑了笑。
罢了,这样的人爱恨分明,才好摆弄。
“殿下,奴才带了两种酒来,不知殿下今晚想喝什么?”
席玉站在梁崇月身边,声音温凉如水,手上还端着个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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