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大人是故意躲着本王不成?”
羌王这些年对外向来都是和蔼的,也为羌王府挣下了一个好名声,忽然被王爷质问的小厮一怔,只好陪着笑脸:
“大人他身体不适,还请王爷多多见谅。”
这样的话在羌王耳朵里不过是不愿意见面的推脱之词,奈何他现在对人有事相求,不好发作,只能无奈忍着满腔怒火。
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羌王再也坐不住了,满脑子都是今日隔着一条街看到的儿子的惨状,坐在椅子上,拳头不自觉的攥紧。
“我今日身体不适,劳烦王爷久等了。”
严仁正腿都蹲麻了,可惜为了真实,又不得不在茅房里一直待着。
羌王手边是新换的茶水,热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实在难忍心中怒火,坐在原位,对着姗姗来迟的严尚书开口道:
“哼,严大人事情繁忙,劳烦愧不敢当。”
听着羌王不太友善的语气,严仁正也不慌,陪着笑脸走近了羌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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