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直白的话,若是叫李彧安当着她的面和她说,怕是有些难为他了。
琴声悠扬,弹的梁崇月有些心痒难耐,隔着屏风什么都看不清,终于等到一曲结束,梁崇月才等待她今日前来相见之人。
琴音落下,李彧安身着纯白色绣金织长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梁崇月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瞧着他今日刻意露出的锁骨,往日的文人风骨被他自己扯开,像是迫不及待等着求着她来宠爱。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
梁崇月连忙起身,一只手拿着蜡烛,一只手牵起李彧安的手,随着烛光靠近,两人之间的温度缓缓升温,借着烛光,梁崇月瞧见了李彧安今日身上的特别之作。
本以为他今日穿着这身衣裳弹奏这首《凤求凰》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直到蜡烛靠近,梁崇月才看清他额间装点的那颗珍珠。
额间出了细密的汗水,衬得那颗透亮的珍珠像是刚长出来的似的,想叫人亲手将它摘下,又恐伤了眼前人的巧思。
“彧安今日很美,朕许久没听到这样好的琴音了,很是喜欢。”
梁崇月一双祖传的勾人眼盯着李彧安瞧着,瞧见他的局促,还不肯就这样轻易放过他,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情话。
“彧安也是,朕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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