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梁崇月也没有再批阅奏折,她头顶上还挂着一个呢。
梁崇月直接起身朝着贵妃塌走去,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实则已经让系统将奏折全都投到了面板上,一片片全都看完之后,梁崇月才睁眼对上房梁上,斐禾关切的目光,梁崇月会心一笑,朝着他招了招手。
斐禾像是怕她动手会痛似的,在她招手的第一下就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落在了她的身旁。
“陛下,您寻属下。”
梁崇月现在两只手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吃了止疼药是感觉不到多少痛楚了,但还是多有不便的。
“用过早膳了?”
梁崇月幼时是暗九暗十挂在她殿中的房梁上,方便和用膳的时候,都是轮着一个一个去的,现在只有斐禾一人,他除非要出任务的时候,才会将此事假手于赤嵘,平日里她每回抬头都会看见斐禾故意露出破绽告诉她,他一直都在。
“回陛下,属下用过了。”
梁崇月低头看了眼他的腹部,有些不相信斐禾的话,关心提醒道:
“朕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身体比旁人都要好上三分,你本就比朕年长几岁,平日里再不注重保养身体,小心陪不了朕几年。”
梁崇月话糙理不糙,她是中意斐禾,不然也不会选了他来做明朗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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