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被母后盯着用完了两碗粥,才被放走。
出了慈宁宫,就看见了正在交谈的两人。
“奴才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承钊你不守着你家主子,怎么来这了?君后的身体可好些了?”
梁崇月整个人被黑狼毛皮的大氅包裹着站在宫门外,头发只用了一根玉簪挽起,看向承钊的眉眼间却尽显端方威严。
“回陛下,殿下的身体好些了,只是听闻小殿下也病了,心急如焚,遣奴才前来询问小殿下的身体如何了。”
李瑾站在一旁,跟着附和。
“回去同你家主子说,明朗快要好了,叫他保重自己,朕晚些时候去看他。”
“是,奴才告退。”
承钊躬身退下,梁崇月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对着一旁的李瑾吩咐道:
“今年的冬天好像比起去年要冷些,各宫的宫人被褥里多添些棉花,过冬的冬衣多做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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