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几本奏折全都看了一遍,梁崇月随手拿起一本比较典型的摊开放在明朗面前。
“给朕说说,你看到这份奏折的时候,脑中第一时间想到了什么?”
明朗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开始看见这份奏折的时候,脑中第一个想法。
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母皇。
梁崇月听完后,拿起一旁架着的狼毫在这本奏折上划了两道。
“现在再看。”
明朗侧着头,母皇特意选了一支粗笔,被墨水盖住的那两行已经完全看不清上面原本写得是什么内容了。
只是明朗脑中尚有记忆。
如今再按照母皇改了之后的奏折来看,明朗脑子里好像有一根筋被连通了。
“所以这本奏折说了这么多铺垫,其实不是为了最后那件事,而是想成此事?!”
明朗从前只是常常从母皇和父君口中听到朝中大臣们老奸巨猾,城府比太液池的水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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