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声,梁崇月一巴掌扇飞了斐禾脸上的面具,还不解气,直接拔剑朝着他的小腹捅了一剑。
神剑许久没有尝到血腥味,这下吃到了,立马就乖巧了,不过神剑有两把,梁崇月最后还是心软,没将斐禾两剑四个洞捅了个对穿。
离宫后这几日虽将叛变的人全都拿住,斐禾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他了解陛下的脾气,怕是早就在气头上,等他回去不说什么四方台的掌令了,就算只是做个养心殿外洒扫的宫人,陛下都不会再要他了。
但这件事凶险不好查,若是早早叫陛下知晓,陛下本就分身乏术,还要费心这群叛徒惹出的破事,他不忍也私心的不愿意,觉着自己可以处理好这些。
不想让这件事闹到陛下面前去,那群人是四方台的核心,他们是最知道陛下这些年功绩的,却容不得女子称帝,所幸连陛下所作的事情也都一概不认。
要是叫陛下知道了,该何等难过。
所以对上陛下盛满怒气的目光,斐禾只觉着自己可笑,竟然觉着这样大的事情就能瞒的过陛下,但并不后悔,至少在陛下寻来之前,他已经解决掉了那群人,陛下再不会听到那群人嘴里的疯言疯语,影响了心情。
“是属下不好,属下犯下重罪,还请陛下继续责罚。”
伤口处传来的痛苦遍布四肢百骸,他紧绷着的心脏却好像舒服些了,若是能就这样死在陛下手上,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朕在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