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和她说话时也是惜字如金,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也是会变的。
“抓紧,自己爬上来。”
梁崇月也开始变得惜字如金,漂亮华贵的剑鞘朝着斐禾身前又靠了靠。
一句话就能让斐禾将眼底的泪憋回去,看向梁崇月的眼睛亮的像是终于等到主人回来的小狗,立马应声抓住剑鞘,翻身上马。
真正的小狗正在往外吐毛,刚才叼着大氅,吃了一嘴的毛,现在感觉怎么吐都吐干不干净。
斐禾身上有伤,上马后靠着梁崇月的背坐在后面,这么近,梁崇月都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从血汤里捞出来,难闻死了。
“坐稳了,摔下去朕不负责。”
梁崇月说完,就察觉到腰间有一双手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却又迟迟不敢抱住。
梁崇月低头看了一眼,挥动缰绳,马儿立马跑了起来,斐禾因为惯性快要撞上陛下后背时,又靠核心将身体后倾,避免撞到陛下,不过这一下扯到了腹部的伤口,钻心的疼,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感受身后坐着的木头,梁崇月无奈控制马儿的速度,慢悠悠的朝着前面走去,没有回宫,而是去了京郊的庄子。
她现在这副模样进宫,怕是前脚刚踏进养心殿的门槛,母后后脚就闻声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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