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倒是难寻,你有心了。”
梁崇月从小就对玉石很是喜欢,藏寒玉她库房里有不少,这样颜色的确是不常见。
“不难寻,寻常玉石配不上陛下。”
斐禾这次回来之后,嘴巴好像更甜了,梁崇月笑着用戴着玉镯的手挑起他的下巴,将他脸上戴着的面具顺势挥下。
面具落地发出碰撞声,梁崇月盯着斐禾眼角那道极浅的疤痕看了一会儿,有些破坏美感了。
“朕一会儿让平安给你送去疤痕的药膏,好好涂,这点小疤,不出一个月就看不出来了。”
梁崇月对美有追求,男人身上可以有伤,那是男人荣耀,但最好不要坏在脸上,影响颜值。
“好,属下一定好好涂药。”
梁崇月凭借记忆抬手朝着新为他整理好的偏殿指了指:
“那个方向,朕命人打扫了一间偏殿给你住,每日挂在梁上也不是个事,好好休息才能更好的保护朕。”
这次回宫,是斐禾自己做的决定,没有等到陛下传唤,他怕陛下将他忘记了,后宫里面貌美又有才情的男子那么多,他还年长陛下那么多,若是不使些手段,陛下迟早都会厌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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