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对着斐禾摆手,不管斐禾做什么,她心中有她自己的思考。
斐禾关上窗户回来后就看见陛下手中拿着酒杯,陷入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属下倒是觉着陛下多心了,陛下为何这么放心不下宝亲王?陛下这些年亲自教导宝亲王可不是只教读书识礼的。”
“或许宝亲王只有在极其亲近的人跟前才会像陛下担忧的那样天真纯良。”
梁崇月疑惑抬头,她怎么觉着明朗不像是斐禾说的那样,难道明朗还有她不知道的一面?
“陛下当年不也是这样吗?”
斐禾走到陛下跟前,缓缓跪下,拿过陛下手中酒杯,将酒杯放回矮桌上,拿了块陛下爱吃的软酪放到陛下手中,轻声道:
“恕属下冒犯了,陛下当年不也是一直扮猪吃老虎,就连羽翼彻底丰满了都无人知晓陛下的势力到底多大?”
陛下如今担忧时的状态和先皇当年像极了,先皇当年一边欣慰陛下的成长,一边忧心其他皇子每日只知道勾心斗角的算计,一点实事不做。
陛下及笄后,其他皇子的锋芒逐渐被掩盖,陛下越发得势,越发衬得其他皇子不争气、不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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