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没有出言打断,保持着倾听者的姿态,等着明朗将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
“我觉得放蛇一事一定是太常寺侍郎所为,但他的背后肯定还有人,这人把他推出来,只是替罪羊,想要赌我会不会抓到人之后就此收手,敷衍又尽善尽美的完成母皇的吩咐。”
用一个死了也不痛不痒的人去试探清楚未来君主的行事风格和品行如何,这人当真是老算计。
“我不论继不继续调查下去,都会有新的替罪羊送上门来,背后那人藏得极深,母皇可知他是谁?”
面对明朗的直白询问,一切都在梁崇月的意料之内,有些事情想清楚了,她就不愿意多费功夫在没必要的人身上,所以她迟早都会问到她这里来。
“这件事朕已经交给你去办了,你抓了个替罪羊,拿着一堆废纸来问朕谁是幕后之人,明朗,母皇跟不了你一辈子,有些脏水还得你自己去淌一遍。”
梁崇月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了,与明朗对视时眉头微微挑起,像是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觉得她能做好的同时,也只把幕后之人当作跳梁小丑。
“所以母皇是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是谁了?”
梁崇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呼之欲出的结果让明朗忍不住喉头发紧,她查了五日的结果就只有这点,母皇却已经顺藤摸瓜查到了幕后之人。
她连母皇是何时查到的都不清楚。
这其中的差距足有一江之隔,说不定这还是母皇故意对她放水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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