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马儿行走的痕迹明显,且不好掩盖,范珲都没放马儿去引开楼霄注意。
两个人在这片密林里待了一整日了,梁崇月不相信范珲真的没有发现楼霄一直跟在他身后。
楼霄一路跟着马儿留下的痕迹追出了密林,身后传来一声虎啸,一刻也不敢耽误,他已经猜到范珲会去哪里,沿路朝着那里追过去。
京郊的澜沧江黑夜里平静无波,像是沉睡的巨兽,范珲高度紧张了一整日,在听到江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后,紧绷的神情都放松了些许。
沿着河流而下,抓紧朝着约定好的地点赶去。
等他到地方后,月光下,一艘小船孤独的飘在江面上,周围不见一个人。
“该死的,拿钱的时候应得好好的,不论刮风下雨,日日等在这里,偏我今日有难,人不在。”
时间紧迫,范珲口中喋喋不休,也无法,只能翻身下马,在马背上颠簸了一路,他平时也不是个经常骑马的,刚下来的时候,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
艰难爬起后,顾不上腿疼,跌跌撞撞的朝着那艘小船走去。
夜晚的江边,冷风阵阵,吹得范珲衣服乱飞,头发上来不及处理得蛛网被吹到脸上,挡住了部分视线也来不及管,他眼里只有那艘可以离开京城的小船。
只要上了这艘船,不论去哪里,顺着江流而下,京城周边都有他的宝库,就算下半辈子要隐姓埋名,也足够他潇洒一生了。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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