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尼玛屁屁的,你威胁谁?”
“你想干什么?”
工作队中一个身穿制服的男子陈洋,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牛宏的脑袋。
“吆呵,有枪了不起啊,有种你往这里打,不打你就是野狗XXX……”
牛宏用手一指自己的脑袋,嘴里骂的是相当难听,没有给工作队留有丝毫的情面。
他的心里很清楚,现在不能示弱,只能硬怼。
一旦显示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必将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将自己屈打成招。
再用尽各种办法折磨,羞辱自己,直至死亡。
“你,你、你再骂一句?”
陈洋既气愤又不敢开枪,尬在那里,是异常的难受。
“尼玛屁屁的,你们来到我们牛家屯,在我们社员家吃、在我们社员家住,劳动的时候,咋不见你们一起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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