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但我看他跟你妈昨天回来后表情就不对劲。然后昨晚你爸老起夜,一晚上起来七八回,这指定有事儿啊。”爷爷担忧地问,“是不是厂子里不好干?要不我去跟一钢的老领导说说,看看能把组织关系调一钢去不。”
周奕心说,一钢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跟二钢难兄难弟,调哪儿去都没用。
“爷爷你别操心了,一会儿我跟我爸聊两句。你现在只要确保自己身体健健康康的,就是儿孙最大的福气。”
“哎,老啦,也不知道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几年。”爷爷笑着说。
“别,你可得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咱别的不说,就说你这退休金,可不比我爸工资少。”
爷孙俩说说笑笑地往里走。
老周家屋里,周建国正背着手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走,张秋霞坐在桌子边,两人脸色都很凝重。
“你走来走去的干嘛,烦死了!”
“咱们是双职工啊,这咋就让我们俩都下岗了呢。”
“你说这有啥用,你想想办法啊。”
“我能有啥办法,我说不下岗就不下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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