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眼神，却死死盯在张奕身上。
“混沌……”
他喉咙干涩，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你究竟……是怎样做到的？残蝎那种层级的存在，你竟能以一己之力将之彻底碾碎……而悼岚，又为什么会突然背叛？”
张奕低下眼帘，指尖在剑刃上轻轻一拂，将残余的黑暗气息抹去。
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冷冽。
“因为我坏了某些人的好事。”
摩根皱眉，心头涌起无数疑问。
他忍不住追问：“某些人？你指的是谁？教廷？还是……”
张奕抬眸，眼神像深渊般幽暗。
他没有直言，只是淡淡吐出一句：“很快，你就会明白。”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张奕懒得解释，反正等到亚瑟王和萨拉丁他们回来，自然事情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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