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往下。
猩红刺目的鲜血,让他灵魂猛地狠狠一颤,整个人像是骤然踏进了什么深不见底的深渊里,浑身只剩下密密麻麻的蚀骨冷意。
他二话不说,当即就打横抱起姜白下了楼。
之后又以飞快的速度赶至医院。
但,还是晚了。
诊室里,裴妄安静地听着医生跟他说了接近一个小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
只知道出来的时候,大脑一片浑噩又沉重,而走路的双腿则轻得像是踩在棉花上,不停发着软。
他一个人默默来到安全通道,背靠着墙站立,内心这一刻,从来没有过的渴望,想要隔绝外面的一切残忍现实。
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抽了根烟出来,塞嘴里。
他觉得自己很需要一根烟来压住那股从骨髓里渗出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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