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斯越顿了一下,语气很显意味深长,“我不是什么很闲的人,次次都白帮你忙。”
姜白周身一紧。
夜风中,她的哭声显得是那样的无助:“裴斯越,我真的给不了你什么,就当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裴斯越并不开口。
无论电话那头的姜白有多崩溃、多惶恐,都丝毫掀不起他内心的波澜。
相反,他觉得自己还挺兴致盎然的。
仿佛对方越狼狈,对他来说,则越有趣。
而电话的那头的姜白,则被无声的窒息所笼罩着,每过一秒,都像是一把钝刀,在一下一下凌迟着她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终于,她承受不住了,崩溃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裴斯越被逗笑了:“你在问我?我之前说的还不够清楚?”
姜白紧抿着唇,眼泪无声落下,攥紧的手心,指甲用力到像是要嵌进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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