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的磨合,咱俩对彼此的身体有多了解,你该比我更清楚。
“你瞧瞧它,明显就比你更欢迎我。
“当然,我也得好好宠着点它。
“希望一会儿让它愉悦到的时候,你还能保持这么一副矫揉造作的姿态……”
把姜白折腾到几乎没了力气,裴斯越还嫌不够,又去酒店开了总统套房。
拽着姜白一进房,他就把她强势按在洁白的大床上,继续之前在车里的纠缠。
一室天地,只剩下昏天暗地的纵情肆意。
“ThOe的爸爸告诉我,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女人,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睡她。
“直到把她睡服为止。”
姜白虚弱地睁开眼,对上裴斯越的目光,就见着他从容淡定,眼尾染着几分恶劣的笑:
“这办法太过粗暴,一点儿也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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