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的讨好,裴斯越不是感觉不到。
他有稍稍配合,并没有生气地推开姜白。
这让姜白的心中顿时又燃起了希望。
一吻结束,她压下心中的惊惧,一脸希冀地看着他,轻声问:“可以原谅我了吗?”
裴斯越笑得温柔,抬手揉了揉姜白的头顶,嗓音慢条斯理:“裴妄会为了你的假意服软而心软。
“但我不会。”
后面几个字一出,姜白顿时如坠深渊。
眼底的光也在瞬间灭了下去,甚至就连刚亲吻过的唇瓣也在瞬间失去所有血色。
裴斯越牵着姜白的手,从另外的登机口进入,进入他的专机。
飞机飞上高空,不知道要飞行多久。
明知前方是致命的深渊,可她却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备受煎熬如困兽般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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