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点儿人性的地方,大概就是屋内开了恒温恒湿,不会让她就这么冻死在房间里。
她迅速坐起来,第一反应是去解脚踝的锁.链。
解不开。
“叮铃铃。”
床头的电话响了。
姜白吓了一跳。
见着来电显示,她想也没想,几乎是扑过去,迅速将电话接通,“裴斯越,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是人……不是你对待的犯人……”
姜白隐忍着极度惊惧下快要克制不住的颤栗哭声,卑微哀求着。
但电话那头的裴斯越毫无心软的迹象,嗓音慢条斯理:“我说过,你不听话,我有的是手段驯服你。
“这一次,你是真的惹到我了。”
巨大的恐惧如潮水般向姜白涌来,她再也忍不住,汹涌眼泪不断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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