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每次都感到羞愤不已。
但为了取悦裴斯越,她又不得不按照他说的话乖乖照做。
直到监控那头的裴斯越满意地笑出声: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脸的贱相,真是恶心得让我想吐。”
“摇尾乞怜的模样,下贱至极,你跟条狗有什么区别?”
“你觉得你这样很迷人吗?呵,我只看到一个不知廉耻的贱骨头!”
“……”
有时,他在电话里的嗓音,也会克制不住一点点变得喑哑,气息明显滚烫。
“对,就是这样,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乖,腰再塌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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