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若说子昭吃喝嫖赌,我信。说他杀人……往日在家他连杀鸡都不敢看!岂敢杀人?”唐贺说。
“就怕有心人!”唐继祖沉声道:“你往日不曾多关爱他,如今大祸临头,才想着这个长子,有何用?”
唐贺低着头,“爹,那毕竟是陈氏唯一的骨血。”
“伯爷!”
孙延疾步进来,对唐贺拱手,“大老爷。”
“如何?”唐贺急切问道。
孙延说:“去青云楼的人回来了,说昨日大公子一掷千金,让久未接客的名妓云菲也动了心。凌晨云菲的丫鬟发现她死在床上,当时屋内就大公子在。”
“那……那岂不是,子昭糊涂,糊涂!”唐贺跺脚。
唐继祖猛地双手握拳,沉声道:“备马,备礼。”
“爹,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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