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犬王仔细想了片刻，还是摇头，“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反正我没听过。”黄犬王再次摇头，“建神殿，塑神像，收集香火，也许是玄威神教里新出来的神明？”
“未必。”黑熊王眼神一眯，“也许只不过和金风老鬼一般模样。”
黄犬王张张嘴，“他们不是朝廷的人？”
黑熊王冷笑道，“如果他们是朝廷的人，就不会在常平府建神殿，玄威神教都被砸了，他们算什么东西？”
黄犬王沉默片刻，不由问道，“他们会不会是永州和崖州来人？”
黑熊王脸色一变，“他们敢？”
黄犬王沉吟道，“这里是常平府，不是平江府，而且他们也未必是自愿来的。”
黑熊王冷哼一声，“要是来打打野食也就罢了，想要在这里开山，那也得问问我和金风老鬼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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