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有说什么事吗？”
小林摇摇头：“这上面没有记，那天记录的人也不是我。”
小林并不是张辰的专职助理，张辰并没有专门的助理，平时都是逮到谁用谁。
“行，我知道了。”
小林作势就要离开，离开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张导，这你~”
说着她用手指了指嘴巴的位置。
小林离开，张辰恍然，照镜子看了一眼，果然，门牙上沾着一片韭菜。
还好被提醒了，否则就丢人了。
张辰干脆去了一趟卫生间，收拾了一番。
十点整，王常田准时到了。
“张导，没让你等太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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