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白念如此没有进取之心,这炼炁士只怕会勃然大怒,甚至于当场翻脸。
他听闻这些炼炁士,喜怒无常,毫无顾忌,怕到时场面难以收拾,才特来说情。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席先生想岔了。”
闻言,楚政不禁摇头:
“昨夜白念已同我说过了,不愿做官便不做,世上又非只有做官这一条出路,再者,他想做什么,又与我何干?”
“那是白念的束脩,席先生安心收下。”
言罢,他将长匣推了回去,随手取出了一枚锦盒,抛了过去:
“这是我二人这一年的房费,这段时日,有劳席先生照顾了。”
席季安愣愣的接下锦盒,被楚政的反应弄的一时有些发蒙,反应过来后,当即色变:
“万万不可!我本就不是什么名师,不过是帮白念启蒙,这灵参已是罕见的珍宝,难以担当得起,我岂能再收你东西?”
说话间,席季安便要将锦盒还回,然而却是身形一僵,动弹不得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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