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章极有眼色,立刻笑着对赖佳仪道:“赖大姐,给我瞅一眼呗!别看李野跟我认识了这么久,还没舍得给我看一回呢!”
赖佳仪笑着把传呼机递给李野:“你们两个都快成异姓兄弟了吧,李副厂长还这么小气吗?”
“李野不小气的,但人家说了,这玩意儿你看了就喜欢,喜欢了就想买,买不得花钱吗?所以还是不看的好。”
陆知章笑着调侃了两句,顺手就把传呼机递给了李野,李野顺手揣兜里去了。
赖佳仪眯了眯眼睛,笑着问李野:“李副厂长,你这传呼机多少钱买的?”
李野微微摇头:“不知道,我媳妇儿帮我买的,估计没多少钱吧!”
“没多少钱?”
赖佳仪忽然笑着说道:“带号两千多块啊!而且还得托关系,没关系三千块都跑不了,李野你还真是地主家的孩子把钱不当钱。”
“.”
赖佳仪的嗓门不低,让李野忽然有种被推到“广大群众”对立面的感觉。
仇富,从来都是煽动群众的主要诱因,也某些人玩弄权谋的有力武器之一。
李野把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然后不太乐意的反驳道:“诶诶诶,赖大姐你可别瞎说啊!我祖上八代贫农,正宗的劳苦大众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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