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了,”
陆知章又扔给李野一张纸,上面有十几个名字。
“咱们单位是出了名了,大学生抢着不够用,烂鱼烂虾却非要塞进来,我这些天又被堵了十几回家门你说可咋弄欸?”
“宿舍区的保卫科是干什么吃的呀?什么人都往里放吗?”
李野有些奇怪,因为陆知章今年搬到一分厂宿舍区去了,那里的安保标准非常高,外单位的人一般是进不去的。
结果李野拿起那张纸一看,上面全是总厂那边的职工名字,而在他们的名字后面,有这些人的职务,还有他们家孩子的学历。
李野嘬起了牙花子,因为这些人大小都是个干部,而孩子的学历清一色的全是初中毕业。
陆知章叹声说道:“有些人以前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坐在我家里非要讨个说法,要不是我媳妇儿最后又摔盆子又砸碗,都不好把人给打发走哇。”
李野能理解陆知章的难处。
一分厂从今年开始,把工人的进厂标准提高到高中、技校以及相应学历,这样一来就出现了一种情况,那就是大家都是职工子弟,去年的初中毕业就能进厂,今年却进不来了。
这不就不平衡了吗?凭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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