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大厂长喊了近十年的口号,都只卡着国家规定的最低标准发工资,可见这个工资奖金涨起来有多难。
马兆先只用了大半年,还没有尽力吗?
牛红章看着茫然发愣的赖佳仪,就忍不住的在心底暗骂,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蠢笨的手下?
但他现在无人可用,也只能徒呼奈何。
牛红章想了想,还是拿出了一份名单,交给赖佳仪查看。
“近两个月来,总厂人事处收到了几百份工作调动申请,都是要求调动到一分厂的,本来杨科长是愿意批准的,但我跟他讲了讲道理之后,他宁愿顶着马兆先的压力也不放人”
赖佳仪愣了,因为自从春节过后,就一直有总厂的职工申请调到一分厂,每个月都有几十个,倒是近两个月真的没听过。
所以赖佳仪恍然说道:“我说这两个月怎么突然没有老职工调到一分厂呢!原来是.您给杨科长讲了什么道理?”
牛红章沉声说道:“一分厂,不打算再接受总厂的领导了,而且这还不够,他们还要合伙把总厂给抽干。”
“抽干?”
赖佳仪怔怔的道:“什么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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