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兴被说中心事,脸上却不见半分尴尬。
对这个女儿,他从来没什么感情可言。
“这事不好办。”
他摇了摇头,“换个要求吧,别的都行。”
又是这样。自己的诉求永远被轻贱对待。
苏婉清心头窜起一股躁意,却突然明白,或许正是自己的卑微,才给了对方得寸进尺的底气。
她的手不自觉攥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竟感觉不到半分疼。
良久,她忽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你不答应,这字我便不签。至于那骨灰……你爱扬了也好,埋了也罢,随你。”
说罢,她转身就走,步履挺得笔直,没人看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正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坐进车里,她缓了好一会儿,胸口的闷堵才稍稍散去。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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