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山深吸一口气，吞云吐雾。
“更何况，宫凝可是从检察院里面...完好无损走出来的人。”
“那尤书记跟宫书记比...有什么可比性？”
秘书张了张嘴：“老师，若真如你所说，那江省...岂不是没有人能制约宫书记了？”
“制约？”
“你想怎么制约？”
“北省、南省那边的省委书记有人制约吗？”
“谁敢去制约？”
“就连上一任的徐老书记，你看尤书记敢在他面前说话吗？”
“而且，我觉得...其他省的省委书记制不制约倒是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但是宫书记...要是有人制约她，只会让江省的发展落后。”
“江省需要的就是...那种敢打敢拼的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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