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凝刚坐上来,眉头就微微一凝。
慕长生心里一跳,女人的嗅觉也太恐怖了,不过宫凝跟其他女人可不一样,系统安排的女人,也是被自己认可的女人,拥有母仪天下的姿态。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是,冷雪言吗?”
慕长生见宫凝一下子就猜到了,脸色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宫凝微微一笑:“这个味道我之前在天南闻到过。”
“应该是戴教授那桩案子吧。”
慕长生张了张嘴,宫凝也就跟冷雪言见过一次吧,只是见过一次,连味道都记得一清二楚。
慕长生对着宫凝竖起大拇指。
“你说有事情要跟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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