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看到慕长生朝自己走来，心里有些慌张，但还是让自己努力保持平静，一旦让慕长生看出自己的慌乱，那就彻底完了。
慕长生停在了裴舒的身前，两人之间就隔着一个身位。
慕长生能闻到裴舒身上那股熟悉的体香，带着一些茉莉花香的味道。
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柔。
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慕长生还是在裴舒眼神的深处捕捉到了一丝惊慌。
这一切都是在掩饰。
“还是跟之前一样温柔漂亮。”
慕长生突然笑着夸赞道，让裴舒有些猝不及防，心房大乱。
“我已经老了...”
慕长生却摇摇头：“不，没有。”
“一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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