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文序此刻整个身体都在发颤，似乎在压抑着强烈怒火，看到董利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什么..？”
“全部给我说完！”
一会说一个，一会说一个，是觉得自己心脏很好吗？！
董利宝吓一跳，连忙说道：“焦檀鑫还猥琐过病人...对病人进行麻醉昏迷之后，然后...”
剩下的不用说，丛文序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畜牲，真是畜牲！！！”
丛文序看着低着头的董利宝，神色阴沉：“这件事事情如此恶劣，你..身位卫生局局长竟然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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