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有见识的大妖。
要淡定，要淡定，要淡定。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姜茶茶心中惊雷乍起，面上平波无奇，随口问，：“你有功德光，你做了许多好事？”
小姑娘扯着嘴角，没有回答姜茶茶，而是问她：“我有向你献祭的本钱了吗？”
姜茶茶不再推脱，直接走流程，把手移离她的眉心，划破掌心流出鲜血，伸向她：“有，你有向我献祭的本钱，说出你献祭的条件。”
说是心甘情愿献祭，实则就是利益交换。
有附加条件。
妖接受人的献祭，就要接受她开出的条件，替她完成未完成的心愿。
小姑娘伸出她血淋淋的手，握住了姜茶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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