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现在自家爹是皎月的脑替加上嘴替。
已经了解到这种程度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毕竟女儿不会说话,能知道这些已经不错了。
孟文煊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把大哥的玉坠儿埋在了粉玉的旁边。
想到粉玉他又想起女儿要把粉玉埋在花盆里的儿里的情景,后知后觉地道,“月芽,粉玉也有问题?”
皎月又啊了一声。
孟文煊脸色一沉,如果粉玉有问题,就说明是赵承业动的手脚。
毕竟这块粉玉除了自家父亲、大哥还有他酒只有赵承业碰过,粉玉是赵承业亲手雕刻的。
不是毒,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块粉玉上能做什么手脚,有什么问题?
“粉玉和你大伯的玉是一样的问题吗?”
孟文煊此时才意识到,这不仅仅是针对女儿和大哥的手段,很可能是对孟家出手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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