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衍华和素芯白站在一侧，两人交流的语气也不像是之前那么剑拔弩张——归根结底，两人当年还能算是一起玩的儿时玩伴，只是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两人一同注视着安靖，今衍华轻声道：“或许龙的确比绝大部分人强，但总是有一部分人可以超脱而出，不要用龙去局限他们……哪怕是绝大部分人都没有那个资质，但也不能这么直接的给。”
“我出去后，会和哥哥再聊一次的。所以，现在能告诉我哥哥真正的目的吗？”
而素芯白，这位今启旭的使者，只是默默地聆听，将安靖办到的这一切记在心中。
对于今衍华的问询，素芯白垂下眸子，她迟疑了一会，然后低声道：“大人……预言到了好几种不同的可能。”
“圣尊（祖龙）的再生，圣尊的覆灭，圣尊的离开……”
“我是眼睛，我来见证圣尊之鳞的结局，而若是有机会的话……大人有一些问题，想要问询圣尊。”
“所以我才为天命引路，因为谁都知道，这一切的异变，都与他有关。”
“是我，也不能算是我。”
素芯白虽然小声，但也不是不让其他人听，安靖自然听见了这说法，便转过头道：“我其实也是为了寻觅这个答案而来，既然你之前也出手了，那咱们就是一个团队，便一同去谒见祖龙鳞吧。”
“是，天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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