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闻道烤全羊的香味儿了。”
翌日清晨,羊骨架已被余火烤的发焦,昨夜吃好喝好根本没人理会,岂料这会儿刚好利用上,但见叶臣随手掰下一截肋骨,顶着晨辉,对准体修的左耳,狠狠贯入,另只手同时扼住咽喉,无法发泄外带窒息感,使得一双大眼转瞬通红几欲瞪出眼眶。
“没事没事,骨头烤酥了,只伤不死刚好,等我换下手给左边也来下,不对称太丢手艺。”
说着,叶臣当真撒开左手去掰肋骨,半圣体修趁机叫道:“我知道你们很多想问,我全说,别再,额。”
右手跟没听到似的接替位置,以致叫声戛然而止,新掰下的肋骨则直奔右耳,贴边之际陈荣探手阻拦,紧跟开口道:“不留只耳朵怎么问,他又不是魂修。”
“忘了,那……就这样?”
“那也不行。”
“来来来,咋办你说。”
“朝裤裆整。”
“行。”
说干就干,体修猛烈颤抖眼角开裂,眼球极度充血几乎看不清瞳孔,随着咽喉被撒开,血沫子立马顺嘴涌出,这下想喊都喊不出来,陈荣从旁一脸的感同身受忙俯身灌药,还附带解说:“下手忒黑,搞成这样肯定没救,快咽下去能止疼,该说不该说就全说了吧,不然他还得继续,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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