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节呢?”
“恭喜,请进。”
“得,懂了,敢问您是哪位?”
“器灵。”
“真我梯是圣器?”
“不,大门是。”
“我去。”
叶臣无语了,没急着进门就地躺下,揉揉深陷的眼窝,灌尽最后半葫芦酒水,舔舔嘴唇合上双目,许久未曾舒服平躺,蹭两蹭沉沉睡去,直到菜香扑鼻,半梦半醒推门入院儿,迷迷糊糊坐到石桌边,朦胧扫见人影才猛的惊醒。
“我怎么进来的?”
“自己进来的。”
“姓高的怎么了,跟木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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