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伤到了脑子,好药用尽,爱莫能助,侯兄,你掌管戒律堂,咋办吧。”
霍云快言快语,一副恨不得马上走人的模样,侯轩倒是跟以往无二,朝大长老拱拱手道:“眼下仅凭穆臣之言,不足定论,但那边四子为难飘飘丫头有目共睹,即刻前往戒律堂听候发落,至于唐啸身负重伤,暂且带回修养,大长老,有所好转请务必通知在下,好了,全都散去。”
公正不阿,在场者基本生出同感,唯有大长老冷眼注视不为所动,四名子弟自然最为难,侯轩看在眼中不揉沙子,面色由尊敬转为严肃:“您这是有话要说?”
“怎么,戒律堂掌座不许老夫有话说?”
“不敢,但讲无妨。”
“既然你说此子之言不足定论,难道不该用些手段?”
“自当要用,本座亲自看管,戒律院内禁足。”
“太简单了,有些贱皮子,需重手。”
“是非不明,唐啸如此,穆臣如此,一视同仁。”
“好个一视同仁,啸儿既定下月进入内门,他,凭什么?”
“停,你们在这凭什么吧,恕不奉陪,侯兄,我们是苦主总没错吧,且等你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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