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取出兽皮随意散到地上,熟悉的花纹立马令穆兰甘心住嘴,叶臣毫无所觉躺倒,鼾声渐渐加重,美眸看的异彩纷呈,粉舌不禁舔舔嘴角,接着挥手熄灯上床躺好,一夜无话待天明,睁开眼四目相对不足半尺,鼻息互喷神色各异,是地上没错,兽皮也没错,可大意就是大意了。
“起来吧,今晚一定听你的。”
“哦?”
“一定把你绑上。”
“呵呵,你这是想通了?”
“嗯,想通了。”
一个真信,一个真干,天刚黑就绑手绑脚扔到床上,塞住嘴以为万事大吉,架不住顺着鼻子各种哼唧,堵住耳朵该睡睡,奈何牛贲半夜愤然叫门,只好乖乖松绑干瞪眼,余下五日你来我往乐此不疲,第六日穆兰终于熬不住,而侯轩恰好震碎门窗位列半圣,武老声传整个执事殿,三位大执事得令登门,即刻前往后山碧波潭,竟有两道身影等在宁静的潭边,男子丰神俊朗,女子风姿绰约,怀中男婴恬适安睡。
“丁宁,恭喜你。”
侯轩如沐春风诚挚开口,大有洒脱释然之意,然而,丁宁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搭话,倒是高天赐抬手揽上芊芊细腰,笑的春风和煦:“听说你忙着击鼓,也就没打扰,今儿个特意带我们的孩子来送你,上路。”
任谁都能听出点什么,以致三位大执事暗暗戒备,即对外,又对内,好在侯轩笑脸未退点头回道:“孩子像丁宁多一些,回头再补上一份心意。”
“前路凶险,不回头也罢,我和丁宁好搬到力拒峰上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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