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推开尸体,剧烈地喘息着。
血从他的手臂和大腿不断流出,肋下的伤口也疼痛难忍。
他艰难地站起身,靠在钟楼的栏杆上。
为了节约时间,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这些外伤了。
许三没有立即服药,适当的疼痛感让他更加清醒。
自己一直靠挂支撑,及时服药,导致对现在身体在战斗中达到一个什么水平缺乏直观的评估。
他想着下次服药的时机需要有所控制了,只有这种生死之间依靠自己能力,才能迸发出系统给自己的那些身体潜能,让自己的各种水平上升一个层次。
实战的磨练是最快的,但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就会一直停步不前,还会有一种鬼子不堪一击的错觉。就像今天,如果自己能充分利用自己的身体条件,并保持足够的警惕性,相信鬼子根本伤不到自己。
许三服下了两瓶疗伤药,开始重新查看之前的战场,二十一具尸体的穿着都很讲究,枪支都是清一色的鬼子狙击枪,配的手枪也不是他们自己的南部式,而是德式P38。一看这些人就是鬼子的精锐,但从他们那青涩的脸庞可以看出,这些人还没有经过战场的洗礼。唯一年纪大一点的,应该就是他们的教官吧。
将这些狙击枪、手枪都收了起来,蚊子再小也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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